美人手與技擊有次在奇摩知識網裡看到有人批評「美人手」的練法,內容指美人手的設計不合乎技擊的要求,美人手的練法乃是「養生」拳架的練習方法等等。看到這些似而非的外家太極拳,有時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自己練不出來也就算了,還說別人是養生沒有功夫,這些人真是「飯煮的不好吃怪種田的」;記的初學拳時場子裡帶我們的教練初教我們太極拳的掌是「美人手」、太極拳的拳是「握空拳」,初聽到這些教關鍵字排名法時一定是充滿了疑問,練了一陣子自然把這個問題考考余老師。 余老師回答是這樣:「小秦,打人是拿棍子打人痛還是用鞭子抽人痛?」我想了一下「棍子打人是比較方便,但是打人的話棍子打的多是皮肉傷,而鞭子打人則是內傷,要恢復則需要一陣子。」余老師接著說「沒錯,太極拳叫你放掉手力,就是要你把手練成跟鞭子一樣,一旦有散手技擊,兩隻手的打擊就如同鞭子打人一樣鞭辟入裡。」「那打起人來有燒烤多痛呢?」我好奇的問。「你把上臂用力鼓的緊緊的,我打一次給你看,你用力這樣打起來比較不會那麼痛。」這是余老師當時說的話,但是沒用,當我把上手臂鼓緊後,余老師反掌用掌背拍在我手臂後,我馬上蹲在地上,眼淚立刻奪眶而出還叫著「好痛啊!」,相信嗎?不信可以找我試試看,我沒有余老師的功力,但是來一下也非常嗆,小山豬有被我試過一次,也可以問他參考感覺如何?有一天余老師去了幾個地方烤肉食材上課,那天正好我有空都跟著去了,也又正好上課都要解說太極拳「美人手」及「散手」的學習與應用,結果那天每堂課都被余老師叫去做了示範,而且每堂課台下的學員都有問我「有那麼痛嗎?你不會是裝的吧?」,我的標準回答「不信!你自己上來被打一次看看。」,那天到晚上余老師回到天母還又講解到這個部份,回頭看了我,我馬上說「老師,我不行了!太痛了,早上的還沒消呢!找別位師兄弟吧。」結果,烤肉被示範的師兄弟下來後對我說「小秦,你怎麼受得了!好痛啊。」我苦笑著「今天已經被示範好幾次了!」扯到這裡,讓我又想起另一個異曲同理的故事; 以前有個國術總會的長官,他是半路出家來國術界的,對國術太極拳都不懂,正巧他上任沒多久遇到當年的中正盃太極拳比賽,那位長官便到比賽場子裡觀摩,到了比賽地點看到推手比賽的選手們在場外找人推手練功夫,這位長官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來,要找居酒屋人問問,正巧有位老師叫我在一旁陪著回話,當時我功夫跟見識都很差,那位長官問的問題我也說不出個道理,正巧當天擔任副裁判長余老師從旁邊走了過去。我看到後便轉身跟那位長官說「找余老師問是最清楚的,余老師又會推手又會散手而且太極拳的典故他都知道。」沒想到那位長官回說「余武男啊!我認識他啊,我不知道他功夫這麼好,等會叫他示範表演一下。」當時我想余老師可能會跟這位長官推一下,示範酒肉朋友個發勁,讓這位長官見識太極拳的發勁功夫,結果余老師跟這位長官聊了一下,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抽著菸聽著這位長官抱怨太極拳拳架競賽太軟看著無聊,轉去看推手比賽卻又只見到兩個人在那裡摸來摸去,不知道在做什麼,還不如外家拳拳架競賽勇猛,打擂台動作漂亮,架勢十足。余老師聽著也沒答什麼,接著那位長官開始批評太極拳太軟了,不知道能不能技擊?打人會不會痛?並問余老師的看法;余老師一聽,商務中心嘴裡叨著菸一邊還解說帶著動作用手掌掌緣輕輕的在那位長官的手臂上敲了一下,只見到那位長官臉色突然一變,並且不斷用另一隻手撫摸被敲的手臂,一直到那位長官離開比賽會場前,我至少看到那位長官在檢查自已的手臂有三次之多。那年中正盃比賽結束後兩天去找余老師聊比賽的過程與感想,聊天中余老師突然接到那位長官的電話,那位長官來電詢問余老師是不是有什麼神奇法術,因為他的手臂已經痛了三天,小型辦公室已經去過榮總照x光片證明沒有骨折,到家裡附近看國術館老師父,老師父瞧了瞧也說手臂沒腫樣子很好,只好打電話來問余老師原因為何?余老師電話中只有抱歉,說可能是力量大了點,應該過個兩三天就會好云云。掛完電話後,我問余老師太極拳打人怎麼會這麼恐怖,余老師說「因為打拳不用力,所以氣斂入骨,一旦用起來,打人也是打到對方的裡面去。」那些說「美人手」不能技擊的人,不要再丟人了,莊子曰辦公室出租「井底之蛙,不可喻東海之深。」太極拳的鬆柔學問就像東海一樣,你們是無法理解的。ps:那位長官後來告訴余老師說,那個痛持續了近兩個禮拜才比較不痛。            還有我手臂痛也是要痛個兩三天左右才慢慢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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